第(3/3)页 陆时淮指着前头那家个体户服装店: “姐,我平时就在这家店买衣服,都是打港市、广市来的好料子,有的版型好一点有的版型差一点,我们去挑挑? 东北冬天可冷,去年国庆还没到,就下了一场大雪,今年稍微晚一点,但我估摸着也就这半个月的事。” 陆时瑜应了声,瞧瞧成捆成捆往自家三轮车小推车上堆白菜、土豆和大葱的东北老乡。 从宋净口中得知,他们这是在囤冬菜准备猫冬。 陆时瑜扭头看看陆时淮:“你们怎么不囤点过冬的菜?” 陆时淮耸耸肩:“大院食堂和服务社老早就备上了,我们三个以前都是在食堂吃饭的,犯不着囤什么菜。” 陆时瑜没说什么,看看不时往身后瞧的宋净,主动进了陆时淮指的那家服装店,翻出十块钱: “我肚子有点饿了,时淮,你去买几个苞米饼子来,可别忘了宋同志那份。” 宋净瞅瞅陆家姐姐含笑的脸,心虚地挪开视线。 这事,是她做的不对。 可副团和沈同志闹了好几天的别扭,她总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等副团和沈同志把误会解释清楚,关系缓和了,她再向陆家姐姐道歉。 宋净正满脑子胡思乱想呢,突地听到陆时瑜笑吟吟问她: “宋同志,文工团我还没去过,你知不知道时淮和谁关系最要好? 回头,我也请她/他来家里吃个饭,促进促进和时淮的感情。” 宋净吞咽了下唾沫,虽说陆家姐姐说话时带着笑,语气格外柔和,但她怎么觉得心底直发毛? 另一边, 陆时淮买了一袋苞米饼子,又到集市上的店里买了几块镜子。 上一次买的十几块镜子,都被他捏碎了,平房里就剩最后一面镜子。 陆时淮都做好了打算,最大最亮的那一面镜子放到姐姐那屋,免得又被他不小心捏碎。 剩下的藏起来,可别被陆时均和陆时冶翻出,就着这个由头嘲讽他。 陆时淮小心收起几面镜子,提着苞米饼子刚刚走出店门,就见沈沧雪不停冲手心哈气,两条腿冻得直发抖。 瞧见陆时淮,沈沧雪几乎没有波澜的眼睛瞬间亮起: “师兄,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