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时候的我们英勇无畏,我们总渴望站在最高的地方,我们总希望能见到新奇的事物,我们总盼望那哥遥不可及的被描述得天花乱坠的成人世界,我们能无所顾忌的对于任何人说喜欢或讨厌。 可当我们渐渐长大了,我们明白的越来越多,我们开始怕高,我们开始怕水,我们开始习惯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开始用微笑做完美的面具不再坦诚地说爱或不爱。 人究竟是越来越聪明还是越来越愚笨呢? 我不知道,但我一直渴望像一个草莽野兽一样的活着,我可以自己舔伤口,所以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赤果果的对我。 上午跟着室友NANA和秀贤姐一起去练习室,对于橘子焦糖的可爱系舞蹈白恩熙表示这对于脸皮越来越厚的她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中午回到宿舍为搭建凉床的有功劳的三个男人做粥和海鲜,白恩熙看朴灿烈展现火技能的时候差点笑得从凉床上滚下去。 “喂,你有没有过‘鬼压床’的时候?”白恩熙在凉床上撞撞朴灿烈说。 “什么叫‘鬼压床’?”被吓了一跳的朴灿烈反问道。 白恩熙揉着太阳穴,“就是你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是做梦你想起来可就是起不来。” “那不是赖床吗?”朴灿烈一脸诧异。 “服了你的。”白恩熙一拍额头发出响亮的一声,朴灿烈笑笑伸手帮她揉额头,“你啊,就不能小心点。”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 “怎么了?说什么呢?”一旁的NANA也凑过来一起听,大家都是爱听八卦的好孩子。 “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差点把自己吓死。”白恩熙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着。 “怎么了?怎么了?”NANA挎着白恩熙的胳膊一脸好奇的追问。 白恩熙一边回忆一边镇定的说:“我前天晚上梦到我走进一个三层的别墅,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别墅里还有好多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他们呆滞得瞳孔没有焦距,有一个人在疯狂地杀人,血到处溅但没有一个人叫的。我好像也不奇怪自顾自的走到二楼的一个浴室里然后就在浴缸旁边拿起一把刀从喉咙下面开始从中间把自己剖开一直割到小腹那里。” “呀,你这是做的什么梦啊?!”NANA大叫一声捶了下白恩熙躲到她的身后。 白恩熙摊开手一脸无辜的说:“然后我就看见我自己敞着胸怀心肝脾胃肾都看得清我想叫也叫不出来,想醒也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梦里的自己躺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清水被染成一片红色。再之后,我就醒了。” “乖孩子,你这是做的什么梦。”朴灿烈自己还发着抖还强撑着看着NANA充满母□□的抚摸着白恩熙的头说刚才那句话。 “这是怎么了?”申妈妈看过来好奇地问道。 “Mia在讲鬼故事。”NANA说得干脆利落。 “大白天吗?”赵世浩好奇的问道。 “内。”朴灿烈小媳妇一样的点了点头。 之后赵世浩和申妈妈就用一种“你带坏小孩子”的眼神瞅着白恩熙。 “啊,这是什么事啊?!”表示自己极其冤枉的白恩熙趴在凉床上哀嚎着就差打个滚。 朴灿烈和NANA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默契的开始推白恩熙,这位出了名的枪靶子同学就像卷花卷一样滚到凉床下面。 一点形象都没有了的白恩熙一站起来就叉着腰大喊:“啊啊啊,朴灿烈,NANA,你看我饶不饶得了你们。” 第(1/3)页